再回实验室
回去了不到一个月(差一天),前天下午又回到了上海。在寝室捣持了两天,今天又再次回到实验室。
来上海之前,看中央台的天气预报,上海一直是35以上的高温,我想这回傻X了。没想到前天回来,温度就开始下降,今天已经巨凉快了,风吹的,真爽!——不过后面应该还是会热吧,我想。
回去了不短不长的30天,也是说充实也不充实,说无聊也挺忙的30天。前十天,东奔西跑,调查市场,查阅资料,最终买了一台冬天用比较合适的宏基的笔记本。接下来的20天,用这台笔记本稍微的学习了一下C++,不过老板布置的任务一点还没碰呢,惭愧惭愧——弄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去见他老人家。
去了两次采石公园,那里有很多童年的回忆。不过现在已经翻修的大变样了,童年的回忆也越来越少。现在的采石公园已经是国家4A级景区。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宽阔而起伏的草地,斑驳而沧桑的石砖路面。竹林葱郁,蝉声鸣鸣。第一次去,逛了一下新开发的进门右拐的部分,很漂亮,挺有感觉,不过也只是浅尝辄止。第二次,我是一个雨后的中午去的,阳光有一点刺眼,不过倒不是很热。走在非常熟悉的鹅卵石的小路,曲径通幽。那是为数不多的,我很熟悉的事物了。去了早就如雷贯耳,却一直缘悭一面的江浦草堂——林散之纪念馆。看了他很多成熟的,不成熟的作品,用过的器物。说实话,我还是喜欢他早期的作品,潇洒而飘逸,又不失刚强。晚期的有很多的淹留,又有很多的佛法,内容是很多,确是我一时吃不下来的。午后的纪念馆只有我一个人驻足,还有一个年轻的管理员在一进屋的门口安静地练着字,另外两个在各自所管的房间里打盹。屋外有时断时续的蝉鸣,屋内有清凉的空调,而我很冒昧地破坏了一个人的美梦,帮土豆买了一把锈着二美对弈图的绢制团扇,踏着阳光而去。在三进的江浦草堂之侧有老人的墓碑,松柏掩映,青苔满阶。我也像模像样地鞠了三躬,希望这位当代的草圣能保佑我书艺大进。听到有人声的喧闹,我赶紧类似于逃,却又装作信步游缰地走出了这座颇有些历史的地方了(好像也只有20来年,不过是在我刚认识这里时便有了的)。
路过一片藕塘,穿过一条爬满藤蔓的长廊,身边的乱石和汉白玉石桥已无暇顾及,再穿过万竹坞,我知道很快就是阔别已久的太白楼了。这里从来都是采石公园所大力宣传的旅游中心,据说现在在这里每年还有国际吟诗节,甚至连中央都会报道。这次不凑巧的是主建筑太白楼在装修,李白纪念馆也就大为逊色了。那里只有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,一些李白事迹的记载。同样是三进的老房,后面的墙上镶了一块很大的刻着将进酒的汉白玉,书法是老毛的。身份是很显贵,不过书法确实也很好,很配合这首诗的跌宕与大气。再深处还有一座小亭,里面也有一幅书法,是一幅楹联,印象已经不是很深了,只记得此兄名字有点怪。
此行的目的有很大一部分,就是要去隔壁的一个纪念品商店买毛笔。还好它开着,让我能勉强的不虚此行。小时候经常来买东西,毛笔阿,墨啊,篆刻用的石头阿,又便宜又好用,颇得我的欢心。若干年没来过了,说实话,行前还颇有一些担心。进去了,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房间,没有空调,只有一个很不热心的30多岁略显一些臃肿的男性服务员,在“心无旁骛”地看着一本武侠小说,只有一台破旧的电风扇的声音。货物也大不同于往昔,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ms是赶时髦的小饰品,不过占绝大多数的还是我熟悉的那些事物(非文房四宝,一些可作为留念的书籍,一些当地名人的书画作品)。我要的东西倒好像没有以前多了——还是因为我长大了,长高了,看到原来一样的东西,却以为少了,小了。想买一支,好使的,笔锋不会分叉的狼毫笔,不过只有两种:一种8.4,一种19块。
“笔拿给我看一下”
“哪个”
这位仁兄服务态度还成,至少脸不臭,话不冷,有那么点热心。
“这两种都拿给我看一下”(我尽量以比较土的当地话——虽然我也不大会说,那个调调我还成)
两种一共5支,贵的两支笔头都掉了,便宜的三支有两支笔头也松动了。我抱着豁出去的心理,无可奈何之地付了8块4。
没有上翠罗山——虽然那里有很多景致,也可能是变化最大的地方,不过我有一些疲倦了,留着下次来消化吧,有可能是春节了。坐在满是蚂蚁的长椅上休息,看着一堆ms是外地的美女,光鲜亮丽,衣着时髦,皮肤白皙,身材姣好。。。。。。等她们上车了,车又缓缓地开走了,我意识到了蚂蚁兄的存在。于是,我想,该回去了。
走在那条同样很熟悉的公园的公路上,看着潮涨的那条名为锁溪,实通长江的河,看着河对岸用草地弄出来的几个大字(好像是国家什么什么风景区,具体忘记了),看着那片如茵的草地(小时候来外婆家过寒暑假的早上,都会拖懒惰的表哥,再带上几个小朋友,来这里踢球或打羽毛球),一切都是熟悉而又不熟悉的,现在我想起了一首歌,最熟悉的陌生人,难道就是这种感觉?或者叫最熟悉的陌生公园吧。
再来说说那支我无可奈何的毛笔吧。出乎我的意料的是,那支笔真的还挺好写的,笔锋很好,虽然有时候写的快的话会分叉,不过笔锋真的很尖和健。本来这次回来写字的热情不高,回去20天就写过一次——一来是因为那个纸不好写,主要还是因为笔不好,弄得我很没有欲望。用了这支新笔临了初月,姨母和丧乱,感觉好极了(虽然感觉好,限于水平问题,又是初次临写,这个写的还是,啊,有待讨论)。于是,有了欲望,就连续写了几天(大概4天,然后就回来了)。看来我童年的记忆没有错,物美而又价廉,看来今年寒假我大概还会去光顾吧。
另:昨天看我猜,看到一句话,叫“冲拖泡盖送”。虽然是娱乐节目,有点不登大雅之堂,不过感觉还是挺对的。